全红婵陈芋汐专访:站十米台也会害怕腿抖,脾气都不是太好
大家好,综合小编来为大家讲解下全红婵陈芋汐专访:站十米台也会害怕腿抖,脾气都不是太好,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巴黎奥运会跳水女子双人十米台金牌得主全红婵和陈芋汐接受了新华网的专访,两位年轻的运动员敞开心扉,谈到了一些自己的生活方面的内容。
记者:欢迎小红,欢迎乐乐。我们先来聊聊比赛,好吗?你们的比赛我全程关注了,真的是特别的精彩,不知道你们两个给自己的表现打几分呢?
全红婵:满分一百吗?八十五吧。嗯,因为我感觉动作还可以做得更好一点。
陈芋汐:打九十吧,因为确实比赛前也状态不是特别好,然后包括前面几场都比较紧。最后一场前其实有给自己定制一些小目标,其实我在最后一场比赛也完成了,所以我觉得我做到了赛前的预期吧。
记者:那你的小目标是什么呀?
陈芋汐:其实就是放开跳,然后去拼,然后去把整个人去放开,去享受整个比赛的过程。
记者:小红你的这个分数主要是扣在哪里了?
全红婵:扣在动作上。
记者:但是你就在第一跳拿了7个十分,满分呢。
全红婵:嗯,那可能只是第一跳,因为后面都没有发挥得很好,我觉得其实还可以做得更好一点。
记者:你们两个怎么回顾自己的这三年的这些过程呢?
陈芋汐:其实我觉得整个三年里面发生每件事情其实都挺印象深刻的,无论是从动作技术上面,包括一些心理上的变化调整,这些都是有在变化,且是要不断去跟自己磨合,跟自己和解的吧。
记者:上一次的你跟现在的你其实有很大的不一样了。
全红婵:至少面对镜头没那么害怕了,可能积累太多了吧。
记者:你觉得更希望自己成名之后能够享受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
全红婵:自由的生活,没有那么多人管着我。有自己的空间,我想要自己的空间。我想去玩蹦极,我想去玩跳伞,各种各样的极限挑战我都想玩。
记者:你向往的生活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呀?
陈芋汐:自由。每天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每一天。
记者:我觉得你们两个特别像经纬线。你觉得你们两个是不一样啊?
全红婵:就是她比较爱学习,然后很内向,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然后也不是很爱说话,然后我就完全相反。
陈芋汐:就跟经纬线一样,一条横的,一条竖的,但是它有无数个交叉点。就比如说我们俩要一起配双人,我们要一起去磨合,包括我们也会同时地去对同一件事情产生一样的反应,会这样。类似于就在训练中可能她跳不好,我也跳不好,我跳不好,她也跳不好,就经常这样,两人“duang”往前一趴,跳进水里。
全红婵:跳下去的时候起来一看没跳好怎么办?然后一看录像,哎,你也没跳好啊,你也没跳好啊。
陈芋汐:下去以后(教练)跟我们说,你俩同步挺好的,一起这么下水。
记者:那我特别好奇你们两个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呢?
陈芋汐:就是,觉得可能自己比较内向,可能有些时候没那么爱说话,就脾气不是那么好。
全红婵:我脾气也不是很好。
陈芋汐:可能竞技体育确实需要一定的这种暴脾气,就是它在某些方面其实是会对自身的这种竞技水平会产生一些优势。因为你太平了,你可能对什么与世无争的那种反而可能不适合练竞技体育。
记者:我特别同意这句话。那小红呢?
全红婵:我比较外向,我更喜欢开朗,觉得我很爱笑。我感觉我自己一个人待着的话,不讲话的话会想得比较多吧。
陈芋汐:说到这,我爱甩脸,哈哈哈。进国家队第一天就被说“陈芋汐你老拉着个脸”,但其实我就长这样,哈哈哈。可能有些对自己跳得不太满意的时候,不太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好点。
记者:这也是成长的一部分,那小红呢?
全红婵:跳不好的时候我会骂街,因为我要发泄一下自己啊。憋得多难受啊。
记者:是一次两次三次那样子跳不好的时候会发脾气吗?
全红婵:一次跳不好我就会发脾气,就一天跳下来,没跳好的话回去就会跟别人发泄一下。
记者:第一次跳水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一个感觉?
全红婵:因为我还不会游泳,学了几个星期游泳之后才慢慢跳水的。
陈芋汐:四五六七八九十个游泳教练没把我游泳教会,最后被跳水教练一脚踹池子里学会了。
全红婵:我游泳先是“狗刨”,我也不知道,他们都下水玩,我也想下水玩一下。
陈芋汐:突然想到一个事情,两个月、三个月前,她游蝶泳。游到我觉得当时有救生员一定会下水救她的程度。
全红婵:我感觉我游得非常自信,因为我感觉游着游着,他们感觉我游得快淹死了,我游自由泳是歪的,我游自由泳是歪着游的,我本来是这样的,游着游着到中间就这样游歪了。
记者:那你们应该出门找游泳队去游泳馆去看一看,让张雨霏崔登荣指导他们指导一下。
全红婵:不用指导我,我直接跟他们PK。啪啪啪,这样游。
陈芋汐:这个东西它不一定是指导的来的,哈哈哈。
全红婵:我明明做得很好,这后背摆,这样摆,啪啪啪。
记者:就是我有一次站上十米台的那个边缘,我尝试着想要去体验一下,我觉得我站上去特别的恐高。
全红婵:我也恐高,我也害怕。
陈芋汐:我也害怕,你现在让我站十米台我腿抖。
记者:真的会腿抖吗?可是我看你们跳的都特别自如,特别的流畅。
陈芋汐:装的,哈哈哈。
全红婵对陈芋汐说:你“小子”有点装哈哈。
陈芋汐:表面上毫无波澜,其实内心“妈呀,妈呀,哎呀妈呀”,(全红婵:怎么跳下去呢)特别是就是你很久了不上十米台之后,就比如说你一场比赛完了,你可能会有个调整恢复,你再上十米的时候,每次上去的第一个反应我都开始怀疑我之前怎么跳下去的。
全红婵:对呀,我说我怎么跳下去的?我,我真牛,这么高我怎么跳下去的啊?
记者:对你们来说也还是这么会恐怖的吗?你感觉你们跳了成百上千次。
陈芋汐:十米台这个高度在这,它就是一个令人恐惧的高度。对,几乎就是人类的本性吧。
记者:你们怎么看待自己是被称为这种跳水“双子星”的?
陈芋汐:我觉得其实我们俩作为中国跳水女子十米台这个项目的双保险,一直去帮助国家去卫冕这块金牌,我觉得特别的荣幸,也特别自豪。
记者:更希望大家怎么看待你们两个?
全红婵:以正常人看待吧,哈哈哈。我觉得我想就是跟见到朋友那样子打招呼,不是一见面。“哇,这是那个谁谁谁”“快去找她签个名”什么的,我不喜欢这样,我希望能正常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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